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拚命地喘息着,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 几个男人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绑住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拚命地向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 “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声音也渐渐变成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孟军医阴道和肛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起了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他扯开了微微颤抖的阴唇,刮净粘糊糊的药液,只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 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油乎乎的屁股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100章节 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不少,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 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有躲闪,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 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嘻地给牛军长看。 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 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好!好!好东西,这骚娘们福份不浅啊!” 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立即淫笑着连连点头:“行,按你说的办!” 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阴道,旋了几旋,将里面的药膏弄了出来,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阴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的纸抽出来,把阴道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 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像一截枯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 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这是纯种山东叫驴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 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说:“咱们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 啊!“ 几个人一看,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正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姓陈的说了声:“别浪费了……” 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阴道。 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 他们几个点上烟,围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赏起来。 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调整一下姿势。 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凄厉。 第四十二章 听着孟军医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 孟军医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背上也满是汗水,她声音颤抖地不停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军长站起来,往她岔开的腿后面一看,两条大腿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滩浆水。水是从胯下流出来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有拉出来的大便。 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猛的一拽,孟军医“啊”地叫了起来,从她的阴道中拉出了一根黑棒槌。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涨大有小孩胳膊粗细,一尺多长,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 再看孟军医的下身,阴道张着大口,像一个深邃的洞窟,米汤样的淫水还在一股股的往外涌,嫩红的肉壁上复杂的皱褶和肿胀的阴蒂都清晰可见。 牛军长接过了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这驴鞭发的好,真是好大的劲道,难得一见啊!”说完交给了郑天雄。 郑天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亲手把硕大的驴鞭切成薄薄的金钱片,装到盘里正要叫人拿走烹制,姓陈的过来拿起了几片。 他把几乎有巴掌大小的生驴鞭拿在手里,走到孟军医身后,伸手到她胯下,把两片驴鞭贴在她两侧的阴唇上,前后磨擦起来。 随着他的磨擦,孟军医又开始呻吟起来,但这次的声音里淫靡多于痛苦。 牛军长和郑天雄都凑过来看,牛军长还抓过孟军医的乳房把玩,发现白皙的乳房已经涨的圆鼓鼓的,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哆嗦。 不一会儿驴鞭炒好端上了桌,几个人回到座位,姓陈的也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磨擦,坐下大吃大喝起来。盘里的驴鞭见了底,几个男人也都喝的面红耳赤,眼里像在冒火。 牛军长腾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转到孟军医的身后。只见孟军医已是满头大汗,眼睛红红的,身子摇摇晃晃,腰也塌了下来。 那个匪兵停下了手,牛军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里。 刚才还张着大口象张小孩嘴的阴道现在竟奇迹般的合上了,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并在一起,像个小山丘,只露出中间一道窄窄的缝隙。 姓陈的站在一边得意地微笑,牛军长朝他竖了下大拇指,忙命人解开了孟军医的手脚。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泪流满面。 有人抬来清水,冲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只是偶尔被弄疼了呻吟一声。 一会儿,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药膏和污物也都给冲洗掉了。 冲洗乾净之后,牛军长命人把孟军医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急匆匆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着就是女人令人浑身发麻的叫床声。 我们在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垂了头,掉了眼泪,哭的最伤心的是小许和那两个小姑娘。 午后孟军医给送了回来,她浑身瘫软、两眼失神。 送她回来的有五六个匪徒,他们拿来一个齐腰高的条凳,让孟军医上身趴在上面。他们并没有捆她的手脚,她两手紧紧抓住凳腿,两腿搭在地上,下意识地向外撇开,把下身露了出来。 一个匪兵脱下裤子,挺起阳具顶住了孟军医的下身。她竟然马上把屁股撅了起来,那匪兵腰一挺,粗硬的阳具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似乎迫不及待地扭动屁股,配合匪兵的抽插,同时高一声低一声的浪叫了起来。 旁边观看的匪兵都有点按奈不住了,一个匪兵等不及也脱了裤子,捧着粗黑硬挺的阳具两眼冒火。他用阳具去蹭孟军医的脸,不料她竟然一歪头,张嘴把那丑陋的家伙叼在了嘴里,吱吱的吮了起来,喉咙里还含混不清的哼个不停。 那天整整一个下午,那几个匪徒就在我们面前轮流奸淫孟军医,弄的她的下身和脸上满是粘糊糊的白浆,连条凳都湿了半条。 晚饭过后,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马处长来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哀哀地呻吟不止的孟军医,牛军长哈哈大笑。他笑着走到墙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乔和小韩面前,淫笑着盯着她俩。 两个小姑娘吓的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牛军长轮流拍拍两个小姑娘的脸对马处长说道:“老马,这两个小妞还没开苞,你挑一个吧!” 马处长连连摆手推让,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半推半就地牛军长选了小韩,马处长选了小乔。 牛军长搂着小韩的腰把她拖起来,刚要带走,却被马处长叫住了。 马处长站在小乔面前阴沉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小乔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牛军长会意地松开了小韩,让她和小乔并排站在一起。 马处长亲手解开了她俩的绑绳,皮笑肉不笑地说:“二位小姐,劳驾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两个姑娘当时就哭了,她们双手紧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来,浑身颤慄。 牛军长见了不耐烦地瞪起了眼睛:“你们是等老子动手呢?想喝水还是想上药啊?” 两个姑娘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一前一后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拼命地痛哭:“求求你们……不要让我们自己……” 马处长嘿嘿一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军医道:“不好意思?女人都有第一次。你们乖点,别学她们,别等我动手,我一动手就没这么舒坦了!” 两个姑娘的脸都吓白了,强抬起头,睁开泪眼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看到他们眼里露出的凶光,两个姑娘屈服了,泪流满面地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艰难地一个一个的解开胸前的扣子。上衣敞开了,立刻有人给扒了下去,露出里面稚嫩的臂膀和贴身的背心。 两个姑娘又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军长只哼了一声,她们立刻就吓的抓住背心向上一翻,脱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小乔的胸脯平坦坦的,两个小小的乳房像两个生涩的苹果扣在胸前,乳头小小的像两颗黄豆;小韩的胸脯却丰满的多,两座乳峰骄傲的挺着,还随着身体抖给不停。 牛军长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小韩丰满的乳房,一边揉一边嘿嘿笑个不停。 马处长也捏住小乔幼嫩的乳房把玩起来,两个姑娘哭的死去活来,两只手扎撒着都不知往哪里放好了。 马处长见状喝道:“愣着干什么?快脱裤子!” 两个姑娘抓住自己的裤带死死不肯放手。 牛军长见了,一手捏着小韩的乳房,一手指着挺着肚子缩在墙角小吴道:“装什么相,告诉你们,她来的时候比你们都小。你们要是不听话,就让你们都学了她的样!” 小韩和小乔哭着叫着:“不……不……”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却紧紧地摀住裤腰。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101章节 马处长见了,催着说:“接着脱!都脱光!一点都不许剩!” 两个姑娘知道在劫难逃,浑身筛糠一样哆嗦着,哽咽着亲手把自己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到了膝盖下面。 牛军长看见两个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条白生生的大腿,乐的满脸都开了花。 马处长却不肯罢休,绷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两个姑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套在腿上的裤子掉在了地上。 马处长用脚踩住裤子,命她们后退一步。姑娘们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抬腿后退,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她们大腿中间看。待她们再站直身子时,已经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马处长命令她们把手背到脑后,把腿岔开。姑娘们羞的无地自容,可不敢不从,只能按照命令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给了这群狼一样的男人。 屋里的十几个男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两个姑娘白生生的身子,只见她们小腹之下、大腿中间显现两条细细的肉缝,不同的是小韩小肚子的下缘长满黝黑卷曲的耻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乔的下身却一片洁白,几乎寸草不生,牛军长摸摸她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马处长见了道:“牛军长要喜欢这个,只管带走!”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大手顺着小乔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白嫩的胯下。 小乔哇地哭出了声,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双手却仍然不敢乱动,仍抱在脑后。 牛军长插进去的手用力一握,小乔的身子立刻软了,牛军长趁势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背后,一个匪兵拿来一副手铐,卡地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 小乔瘫倒在牛军长怀里,被他抱了出去。 马处长见了,也把小韩的双手背铐起来,两个匪兵架起她,随他出了屋。 郑天雄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分头拉了出去,他自己带人架着孟军医去了自己的房里。 ************ 一转眼马处长他们来了十几天了。牢房里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们恨死他们了。但我知道,他们来这里绝不仅是为了我们几个,我不知道他们还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厄运,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灾难很快就又降临了。 那是一个清晨,我还在牛军长的被窝里,刚被他弄了半夜,浑身酥软,昏昏沉沉。 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应了一声,进来的是马处长。营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军长早上要搂着女人睡懒觉,所以他这个时候来找牛军长很不寻常。 马处长手里拿了一大叠文件,见我在被窝里犹豫了一下,牛军长做了个没关系的姿势,他就坐了下来,把那叠文件放在了桌上。 马处长对牛军长说:“我们已经报告总部,要求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情报基地……” 牛军长一听马上问:“上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 马处长微微一笑道:“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有几个备选方案,你这里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部会拨一大笔款下来,基地里原有的人员全部转入军情系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下或回台湾。” 牛军长听了急切地问:“这里的情况你亲自看了,要什么有什么……” 马处长打断他说:“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下来,总部会拨款。况且这将是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物,什么都会有的。重要的是总部担心这里是否有足够的搜集情报的条件。” 牛军长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显然有点上火,呼吸也急促起来。 马处长见了安慰道:“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这次共军越境攻击,别的部队都损失很大,你西盟军区是唯一全身而退的,而且还抓了俘虏。” 牛军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忙问:“总部也知道了?” 马处长点点头:“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详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让军情局知道详情,所以没有详细报告。” 牛军长听到这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马处长见他的表情对他说:“我倒有个想法。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县长,如果交给总部,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您这里就有九成的把握了。” 牛军长犹疑地问:“这娘们这么要紧?” 马处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道:“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接从北京派来的,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娘们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管一方的大员,又是北京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 牛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来真是个宝贝!人我可以给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必须给我个准话,九成不行!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身。回头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作婊子。我零卖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马处长听的直皱眉,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快转达。”说完他就告辞出门了。 他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 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给机会将听到的消息通知大姐和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称牲口用的大抬称。 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乾着急,没有办法。 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用杠子穿了,两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他指着称杆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处长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点点头走了。 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都哭了,余县长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都不见了。匪徒们加强了对余县长的看管,除拉出去奸淫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就无法动弹,而且不论白天黑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 过了几天,外面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而且开始有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情报系统了,余县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房子。 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并没有像已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在机场上整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随马处长来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一起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珵亮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将她铐成了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道,将她绑的象粽子一样。 他们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用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还用一条带子紧紧勒住。 接着抬来一个高、宽不到二尺、长约一公尺,用拇指粗细的铁杠制成的铁笼子,打开盖子将赤身裸体被捆的死死的余县长装了进去。 那笼子里几乎容不下余县长的身子,他们勉强盖上了盖子,用一把拳头大的铁锁锁死,抬了出去。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 听着飞机渐渐远去的声音,我们牢房里所有的人一起放声大哭,为余县长,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 余县长被弄走后,外面的工程越来越紧锣密鼓,时间不长,在我们牢房后面就盖起了一排钢架木墙的房子。 飞机送来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还昼夜不停地运送各种物资和设备。后面的房子门窗总是关的紧紧的,除了新来的那批人,其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过了几天,从新房子的尽头传来嗡嗡的机器声,整个营区里居然通了电,我们在牢房里都能听见后面那排神秘的房子里的设备通电运转的声音。随着营区的变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越来越沉重,不知落在自己头上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天下午,我们都在牢房里,躺在地上昏昏沉沉,想着各自的心事,这是晚上被拉去侮辱前难得的一点平静。忽然,门外传来大群人的脚步声,我们都是一惊,纷纷靠墙坐起身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后面跟着那个姓陈的家伙和一大帮穿灰制服的人。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不知有谁又要厄运当头了。 郑天雄扫了整个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离他最近的大姐身上。他看了姓陈的一眼,踢着大姐的身子说:“这就是肖碧影。” 姓陈的使个眼色,从他身后上来两个人,翻过大姐的身子,拉过她被铐在身后的手臂,将一个刻了字的铁圈卡在她的手腕上,一个人端着相机“啪”地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拿出一个本子记了点什么。 挨着大姐坐着的是吴夫人,郑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对姓陈的说:“这位是程小姐,吴太太。” 姓陈的“哦”了一声,蹲下身子,从郑天雄手里接过吴夫人的下巴,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吴夫人浑身发抖,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姓陈的看过放了手,两个灰衣人过来,照样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手腕套上铁圈,拍了照片,并在本子上作了记录。 他们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我们每个人都核对了一遍,带上标志,拍照记录,然后带了肖大姐、吴夫人和孟军医走了。 他们走后,我看了小许手腕上的铁环,上面就是一个号码,不知什么意思,大家都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小吴当时就哭了。 时间好像一下变的慢了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大姐她们都没有消息,晚饭后还是没有消息。难道她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天黑下来,照例又匪徒来把我们拉走玩弄。我那天是和小乔一起在一间有十几床铺的大宿舍里给四支队的军官们轮流奸淫。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给拉出屋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吴夫人也正给从郑天雄的房里架出来。这时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军医也都在,刚要开口问她们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门开了,姓陈的带了十几个人进来,照着手里的名单把小许、小韩和我拉走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通通跳的越来越急。他们连推带搡把我们带到了后面那排新房子,打开们把我们推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房子里面非常乾净整洁,整排房子隔成一个个小间,每间房子里都安装着不同的仪器设备。我们被分头带进了不同的房间,我被带到最里面的一个小间,他们让我坐在一个铁制的小圆凳上,姓陈的进来,亲自问我话。 他问的很仔细,从我的姓名、年龄、干过什么,到这些年在郭子仪、牛军长营里的经历,甚至月经、怀孕、与男人性交时的生理反应等一些身体状况的细节都详细问了。 他问了足足一个小时,旁边一个人拿着纸笔飞快地作着记录。问完后,他让人带我出去,出门时,两个灰衣人带着浑身瑟瑟发抖的小韩走进来。 他们把我带到旁边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盆。他们把我架进浴盆,让我跪在里面,拉起我的手铐在墙上,然后命令我岔开腿。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留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他们拿起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 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在里面屋子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刚才一定是小韩刚才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 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有象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102章节 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四肢,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甚至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的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来。 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站在门口,她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象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被用宽皮带缚住。 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他听过之后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接着又是一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阴道,而且还向外扩开,我忍不住哼了起来。 那医生对我的反应无动于衷,用灯照着仔细检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了出去,马上就又有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门。 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东西出去了。 医生查完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 有人过来,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人剥开我的阴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 屋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急的快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我发现他们把一个象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东西和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凛的寒光直对我的胯下。 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一尺,乌黑珵亮,让人见了不寒而慄。 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地流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声,浑身紧张起来。那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来。 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像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 天啊!他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小许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象给插散了架。 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一下机器,那铁棒忽然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浑身发热,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嗷的大叫起来,浑身抖个不停。 那天他们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察、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去,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我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 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带走了。大家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 肖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说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 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吴夫人也不见了。我们都觉得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的,小吴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俩三个匪徒,这一下,每天五六个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 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弄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淫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 骑在我身上正用力的叫二狗的匪徒接口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起来。 黑皮喝了口酒说:“你抱什么屈,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几个人都叹了口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惊,听黑皮接着说:“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任送个什么文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枱子上用什么机器作试验,电线通到屄里,一通电人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怕人。 “还有那个什么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的,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下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亏他们想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干啊! 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象块铁,不停地折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子里受着蹂躏,但是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小吴整天以泪洗面。 ************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 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就在这时,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人她们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 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床上。 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人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现。 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但是做过检查之后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覆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到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 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血淋淋的尸身。 第四十三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103章节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的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的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看的兴致越来越高了。 “啊……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 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胀的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疼的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了扔在地下的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的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送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这么浪啊!让她接着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 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有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体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用力夹紧、摩 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 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顿时一阵交头接耳。 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马上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儿还有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竟看见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又憔悴了许多。 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不是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弟兄,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出山啊!” 吴夫人恐惧地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 牛军长哈哈一笑,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道:“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了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奸,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场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我们四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104章节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欠咱们的债也还的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道:“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了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了一把利刀,残忍地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肏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 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 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的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淫秽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十六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在操场上他们向牛军长辞行的时候,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并排站着,望着远处的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 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却也还风韵犹存,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有一场好戏,就停下来等着看热闹。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道:“程大小姐,我今天要了结恩怨。姓肖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吴夫人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过份吧?” 吴夫人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不……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死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放心吧!” 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 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应该记得她们吧?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都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我替你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 吴夫人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吧!” 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道:“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 那个黑大个连连点头。 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两个小丫头怎么样?” 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 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 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吴夫人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道:“牛军长开恩……牛军长开恩啊!” 牛军长啪地扇了吴夫人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夫人,作了给“请讲”的姿势。 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肏出来的。” 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 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吴夫人说:“程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的终身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吴夫人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 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 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也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 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突然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 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 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把吴夫人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把她牢牢地捆在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 四五个匪兵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头,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匪兵则在捆吴夫人石柱两侧一尺开外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 吴夫人的腿被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都袒露了出来。 牛军长过来摸摸吴夫人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掂了掂叹道:“可惜啊,一代佳人,香销玉陨啊。”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105章节 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看她一眼,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 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 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 那老刘一咬牙,手起刀落,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吴夫人的会阴处切了进去,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已插进去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吴夫人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 吴夫人哭喊着:“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的尖刀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子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 吴夫人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给我一刀吧!别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了…”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地捆住吊在吴夫人身体外面血淋淋的大肠头和子宫,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头上的绳索绑在一起。 他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头。 沉重的石头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就全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却还没有断,随着石头在逐渐拉长,肠子肚子全从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石头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已经叫不出声,瞪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吩咐人把吴夫人的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不停的嘟囔着:“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 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已经空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 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 水盆里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身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就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经不多,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乾了。 他们把大姐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 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匪兵们抬来一口大锅,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 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道:“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女人那地方没法下刀子啊,您乾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了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白花花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 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掏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冒着小泡。 郑天雄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白肉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 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掏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黑乎乎、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大姐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 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走上木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 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也燃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的巨大的火炬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第四十四章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三十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 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么抽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吴夫人,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 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 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第106章节 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才恍然大悟。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 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象孟军医和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 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是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是他们的发明。 一九六五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我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们气的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 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倔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 他们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一会儿功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都插我的肛门。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的又肿又疼。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还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 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又过了几年,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 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慄。那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这么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